所以你容許沒洗澡的臟豬上床,還倚在床頭把他拉到自己身上,也不能說是完全失心瘋。
你從不在家里叫人,自然沒什么趁手的工/玩具,妥協(xié)般地把人往上顛了顛,在黑暗中伸手在床頭柜胡亂摸到了個遙控機,拿衛(wèi)生濕巾擦了兩下就要往唐奕杰批里捅。玩醉豬也沒意思,你想著速戰(zhàn)速決趕緊解決一下自己的生理問題。
沒想到這一下倒把昏昏欲睡的唐奕杰嚇醒了,你借著窗簾外的光亮眼睜睜看著潮紅一點一點漲上他的臉,肥乎乎的一對奶子沾著汗在月光下反著漂亮的光,跟隨不穩(wěn)定的氣流一抖一抖。你再看他的眼,里面像碎了一地的玻璃渣,沉在河底,眼淚怎么都沖不掉。他猶豫了半天,慢慢吞吞地垂著眼說:
“為什么沒人愛我?”
“你們怎么都愛別人?”
唐奕杰把頭埋在你的頸窩一動不動,眼淚落下來,砸在你胸口被體溫蒸發(fā)成皮膚之間的粘合劑,他伸手打掉你手里的遙控器,皺著眉很痛苦地抱著你,
“求求你...求求你......能不能愛我一會?”
真的喝醉了,清醒地唐奕杰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你的心開始惴惴地痛,心跳變得像痙攣,跳一下抽痛一下,拽著你的筋脈,要你低頭去吻他的發(fā)頂。你更加用力地把他摟進懷里,痛苦被情欲澆灌長大,扎根發(fā)芽,沖破你的胃袋從喉頭鉆出來,撐開你的嘴: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來愛你?!?br>
舌頭和牙齒也開始打顫。你不在乎他聽到?jīng)]有,一把拽開褲子的拉鏈握著勃發(fā)的陰莖就往他腿心塞。受不了了,你覺得自己一秒鐘也忍受不了了,受不了跟他隔著肚皮相處、交談,你恨不得操穿他的五臟六腑,讓皮肉粘著你的陰莖愈合,你們好長成一個人,再也分不開。
飽脹的心容不下溫情,你用蠻力操他,胯骨撞著他的屁股,把響亮的水聲抽到唐奕杰耳朵里,很快便紅成一片。陰莖整根抽出來的時候帶出大股的大股的潮液,瀝瀝拉拉打濕一大片床單,唐奕杰塌著腰撅著噴水的屁股挨操,嘴里嗯嗯啊啊叫個不停,一只手揪著你后腦勺的頭發(fā)另一只手捧著肥膩的奶子往你嘴里送。騷貨。你想整個把他撕爛吞進嘴里。淺褐色的乳頭被你叼在齒列間研磨,尖利的虎牙刺進腫大的肉粒,唐奕杰害怕你給他咬爛,扭著腰抖著嗓子求你別再咬了。你松口,幾把抵著穴里凸起的軟肉磨,一巴掌抽得一對肥奶晃來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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