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藍整個人冒著甜水,像一袋新鮮甜嫩的梨子一樣被拖到后方的人群里。淌血的手心被掰開,塞進兩根硬邦邦的幾把,對方包著他的手就著新鮮的血漬操他軟乎乎的手心。何藍omega的身份除了在警局的上司之外沒人知道,每個月靠抑制劑度過,性愛經(jīng)歷少之又少,這樣堪稱越線侵犯的行為讓何藍慌亂的大腦徹底停轉(zhuǎn)。眼淚冒出來,何藍控制不住地責(zé)怪自己下賤又淫蕩,身體徹底失控的感覺陌生又恐怖,手心的滾燙和刺痛讓他下意識想抽回手,可是alpha像鐵一樣箍著他的手腕,不管放松或是攥緊竟然都像是變相的迎合。
刺鼻的信息素?fù)頂D在一起,混成一股惡心反胃的味道蒙住他的口鼻,可憐何藍從未想過自己對著這股味道都能發(fā)情。他的信息素混在空氣中,吸一口都帶著水汽,發(fā)情期的威力不可小覷,像腥咸的海水帶著浪蓋過來,迫使他努力地踮起腳呼吸,夾著腿握著拳汲取一小口的空氣。快感的滋味只要嘗一口就會被拽入海底,勒在嘴里的布繩被撤掉,一只手伸過來鉗住何藍的下顎,迫使他張開破爛的嘴角,之后腥臭的陰莖便毫無憐惜地捅進來,戳進他的喉嚨,破開因為吞咽反射不斷收緊的喉頭抽插。其他人層層疊疊地圍上來,對著他的臉打手槍,精液射在他臉上,掛在猝不及防瞇起來的眼皮和睫毛上要掉不掉,很像泥沙里挖出的蚌,alpha們爭著想要撬開堅硬的外殼,殘忍地將臥在里面的珍珠挖出。
坐在桌邊的男人翹著二郎腿觀賞這出好戲,馬仔們見他沒什么反對的意思,色心便膨脹起來,幾雙手不安分地去扯何藍的褲子。深色的外褲薄薄一條,摸上去才發(fā)現(xiàn)濕透了,何藍不知自己偷偷到了幾次。哄笑聲砸在何藍臉上,暈暈的腦袋已經(jīng)接近失智,任由alpha們像給梨子削皮一樣將自己下半身脫得光溜溜。白嫩的兩片臀瓣被從內(nèi)褲中剝出來,無數(shù)雙黑黝黝的大手迫不及待抓上去又揉又捏,肥膩的臀肉從指縫中溢出來。他們將胳膊插到夾緊的腿心,手心攏著潮濕柔軟的逼肉晃動幾下,何藍就哭著往外淌水,手掌挪開的時候會拉出幾縷銀絲,統(tǒng)統(tǒng)被抹到光裸的臀尖,巴掌扇上去的聲音就變得格外清脆。
第一個人握著幾把插進去,只進了一個頭部就被箍得發(fā)疼,往肉屁股上甩了幾巴掌叫何藍放松。他繼續(xù)往前送,在頂上薄薄一層肉膜的時候詫異地頓了頓,帶著點不舍扭頭對坐在桌邊的男人說:
“我操,老大,這是個雛兒,膜還在呢?!?br>
男人依舊那副木木的表情,換了條腿翹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這無疑是默許!跪在地上的alpha不由得狂喜,兩只手掐住何藍軟軟的腰一插到底,不管不顧開始大力開合鞭笞。omega的身體生來就是主人意志的叛徒,何藍很快就被操開,肉穴緊緊吸著肉刃不放,陰莖捅進去像是捅破了氣球,騷水混著點點血跡淋濕了身下的地磚,將整個后背和交合處都搞得濕淋淋的。何藍倒是疼得想痛哭,奈何下巴被人狠狠捏著,哭喘全被粗長的陰莖頂回喉管,嗚嗚咽咽地混著口水和精液漏出來,淌了一下巴。
Alpha用膝蓋頂著他無法閉合的雙腿,上翹的幾把正好戳在肉壁褶皺中凸起的那塊軟肉,甬道驟然縮緊,吸得男人差點精關(guān)失守。他頂著這塊軟肉報復(fù)性地磨,又戳又刺,直到何藍翻著白眼潮吹,一股暖呼呼的潮液澆在他龜頭上,隨著抽插的動作像年久失修的水龍頭一樣淅淅瀝瀝地往外淌,在腿間匯成小小一灘。他的肉手還握著兩根陰莖,被人擺成飛機杯的形狀,在高潮來臨的瞬間無意識地握緊,榨出兩股白精。男人爽了便拍拍他污糟的臉蛋,手里或嘴里再換上幾根不同的幾把。
過于濃烈的信息素攝入把何藍變成了一個破破爛爛的性愛娃娃,只能瞇著半翻的眼睛流著口水求歡。含在嘴里的幾把也被他順從地拿喉頭擠壓,舌頭繞著柱身打轉(zhuǎn),無師自通地將幾把含得嘖嘖作響。腰臀憑著alpha結(jié)實的手臂高高挺起,腿張得更開,白晃晃的腳腕子被人一把攥住壓到肩頭,下了蠻力往批里操。原本粉嫩的陰唇因為摩擦充血變得爛紅,向兩旁攤成一朵糜爛的肉花,生嫩的肉蒂被干到探出頭來,肥嘟嘟地吊在肉花的頂端。幾雙手探過去,一只手將肉粒拽起來夾在指腹間揉捏,另一只便伸過去玩弄敏感的根部,何藍受不住,渾身像過電一樣抽搐,尖叫悶在嗓子眼里,在穴里的陰莖抽出的瞬間張著腿噴了一地,很像一座小小的移動噴泉。
腿根快被人寫滿一個正字。一個人射完何藍就被扔回地上,敞著腿流著口水等待下一個人來操。顴骨被難填的欲望蒸得玫紅,臉上、胸口、和腿間都是干涸的精斑,穴里的新鮮一點,粘稠的濃精隨著肉穴抽搐翕張的頻率往外漏,陰蒂也被玩得高高腫起發(fā)紫,薄薄的一層外皮甚至有些透明。已經(jīng)是數(shù)不清第幾根幾把插進來,快感像過載的電流幾乎要把神志燒斷。
宮頸周圍的軟肉操進去已經(jīng)酸澀得發(fā)疼,何藍沒力氣反抗,只能努力把自己側(cè)身縮成小小的一團,手無意識地捂著小腹,因為脫水與乏力而變得蒼白的雙唇開開合合吐不出一句話,只能隨著被操弄的節(jié)奏斷續(xù)喘出幾聲氣音,薄薄的氣管聽起來下一秒就要被砂紙磨破。小腹抽痛地厲害,生殖腔早就被像是用鉆頭鑿開,敞開半個縫,被alpha的精液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不同信息素的氣味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扯著神經(jīng)末梢要把整個腦袋撕裂。后頸的腺體一鼓一鼓地跳動,像用身體養(yǎng)育的肉瘤,散發(fā)著鈍痛,扎根在血管里難以移除。
何藍的信息素變得像是腐爛已久的爛梨,在濕熱的空氣里發(fā)酵成令人胃酸上涌的酒精味,像被人摔碎了、搗爛了,黏黏糊糊地被倒進盛放廚余的垃圾桶,一起被送到火里銷毀。何藍癱在地上,很想就這樣死掉,麻木的肉體沒法支撐他起身,無法在王守月來之前哪怕潦草地收拾好自己,他不想以這幅樣子見他。但是王守月,你怎么還不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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