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確實是會讓人不愛聽,即便知道封季同透露出來的態(tài)度差不多也就是那個意思了,封窈還是免不了生氣了。
“就算是舊社會賣身為奴,也總有人會反抗一二呢,況且我反對不是很正常嗎?”封窈抱著手臂,下巴微抬,冷冷地回視宗衍,“畢竟,誰會想要跟一個把她當(dāng)作妓.女的人訂婚呢?那不是自甘下賤嗎?”
這件事對她的傷害,比想象中更深,封窈以為自己可以很平靜,可是真正提起的時候,話語中還是帶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顫抖。
“你是覺得花錢不劃算,想訂了婚就可以免費用了?”
“我不是——”
宗衍一下子慌了,所有的理直氣壯都瞬間蕩然無存。
那件事當(dāng)然是他的錯,錯得荒唐,錯得離譜。
那天他追到鶴鎮(zhèn),就是為了道歉挽回,只是又被她的話傷了個透徹。
那天夜里,他在高燒之中,身體像被架在火上反復(fù)燒灼,痛得難以呼吸,心卻像是浸在千年不化的冰窟里,冷得仿佛連骨髓都在抽痛。
然而此刻,宗衍很清楚,他受過的痛根本不能彌補他所犯下的那個錯。
“對不起。”人生第一次,宗衍低頭向人道歉,“那件事是我做錯了,我沒有把你當(dāng)作……的意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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