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這樣望著,封窈莫名地生出了一股心虛。
奇了怪了,她有什么好心虛的?
封窈沒好氣:“難道你以前住酒店都有人陪住?”
“沒有!”宗衍否認得十分迅速。
那不結(jié)了,反正不都是一個人???
這么大人了,四舍五入都三十了,又不是三歲的寶寶,難不成一個人還怕黑啊。
她的態(tài)度猶如鐵壁銅墻,宗衍搭在身側(cè)的手指緊了緊,一時間想不出還能說些什么、做些什么,可以打動他。
與封窈相關(guān)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前所未有的全新狀況,他沒有任何類似的經(jīng)驗可供參考,似乎也沒有誰可以請教。
宗衍的心頭忽然生出一股莫大的恐慌。
如果,萬一……萬一真的挽回不了了,那,他要怎么辦?
單是想到這種可能性,宗衍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了一般,幾乎讓他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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