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慶大,這廝就對她覬覦不淺,隔著那么遠,那兩只色瞇瞇的眼睛都幾乎要黏在她身上,撕都撕不掉。
以杜景明花花公子勾搭女人的本事,如果不是那天出了慶大他就直奔機場,出國避風(fēng)頭去了,說不定……
手機屏幕上那張從小看到大的臉,突然變得面目可憎了起來。
“你聽誰說的?”宗衍冷下臉,“一派胡言?!?br>
“是嗎?”杜景明的眉毛高高地挑起。
“是你二叔在你們老爺子面前提起你,開玩笑的說你現(xiàn)在身邊兒有女人伺候,可見是好轉(zhuǎn)了不少,想來過不久就能出來了——嘖嘖,他原話就是‘就能出來了’,說得跟你好像在坐牢似的?!倍啪懊髌沧欤扒?,要說坐牢,難道不是他最有經(jīng)驗?”
宗衍的父親宗慶山雖然是長子,然而胸中毫無大局,一手敗壞了與孟氏的聯(lián)姻,被老爺子厭棄。
大哥無望家主之位,接下來便是次子宗玉山了。
宗玉山手握宗氏不少重要的產(chǎn)業(yè),這些年行事頗為張狂,在前年到景城與寧氏談判時,還行為不修,出言調(diào)戲了寧大小姐。
只是這回踢到了鐵板,寧小姐的丈夫蕭行言手腕狠決,抓著宗玉山私藏軍火的把柄,直接將他送了進去。行動之快之狠,饒是老爺子也鞭長莫及,完全來不及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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