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失望。司馬姍姍安慰道:“我爺爺說了,咱們只要找到你父親,也許就能從你父親口中得到一些線索,畢竟你父親這些年一直和那些人周旋在一起?!?br>
我心中凜然,想到父親這么多年都是一個人在苦苦尋找爺爺當(dāng)年被陷害的真相,心里就有些難過。我已經(jīng)長大成人,自然要跟父親同甘共苦。
我問司馬姍姍:“咱們?nèi)ツ睦镎椅腋赣H?”
司馬姍姍給我分析:“我爺爺說了,既然你父親一直在調(diào)查這件事,而那個冒牌的、和你父親長得極其相似的人也給出了這個線索,那么你爺爺遭人陷害估計就跟缺一門有些關(guān)系,咱們只要循著缺一門的線索去找,說不定就能找到你父親。”
我思索了一會兒,感覺司馬姍姍說的這一番話,好像不太精準,如果我們只憑著那個冒牌貨留下來的一些啞謎就斷定我爺爺?shù)乃篮腿币婚T有關(guān)系,那未免過于武斷。
更何況誰知道我父親此時在哪里?天下之大,這樣貿(mào)然去找,豈不是大海撈針?我細細思索,腦海里忽然冒出三個字,那三個字宛如黑夜里的燭火一般,燃起了一絲希望。
我興奮道:“九龍杯!”
司馬姍姍滿臉疑惑,奇道:“什么九龍杯?”
我給她解釋:“我爺爺是因為偷了九龍杯被判刑,關(guān)進深牢大獄,那么那一只九龍杯呢?我前兩天剛剛看到一個新聞,說是一位美國華僑陳彼得身價過億,這一次花了上千萬將一只遺落在英國的明朝九龍杯買了下來,這個月二十二號在江西省博物館辦理交接儀式,將這一只九龍杯無償捐贈給省博物館。我父親既然一直在追查我爺爺被陷害的事兒,這個失而復(fù)得的九龍杯,一定會吸引我父親前去?!?br>
司馬姍姍眼睛一亮:“你說得太對了,咱們這就去訂票,要不然來不及了?!?br>
我看了看手機,時間顯示今天是十九號,距離二十二號還有三天,時間剛剛好。二十二號的早晨,下了飛機,出租車一路將我們送到了江西省博物館。下了車,看著省博物館的金字牌匾,我們心中起伏不定。一想到明天也許就能看到那一尊引起這場風(fēng)波的九龍杯,我心里就有些感慨。畢竟是那一只九龍杯讓我爺爺鋃鐺入獄,最終導(dǎo)致我爺爺自殺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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