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討……討,討什么?”
蘇煙語氣有些艱難地開了口,然后一副警惕姿態(tài)地看著身上的男人:“無論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但你覺得你真要和一個醉的斷片的女人計較這些事情嗎?那你的心胸也太狹隘了點吧!”
偌大的房間內,蘇煙的斥責聲顯得尤為響亮。
見身上的男人一副側耳聆聽,似乎被自己話語說服的沉默模樣,蘇煙清了清嗓子,不失時機的又補了幾句:“陸爵琛,你別忘了,你是個男人,我是個女人,無論昨晚是我撲的你還是你撲的我,吃虧的,都是我好嗎?所以,你現(xiàn)在能結束這場無聊的鬧劇了嗎,我要起床趕著去上班。”
蘇煙越說,心里的底氣就越足,說到末了,連她自己都對她吃虧這件事深信不疑。
女生么……
無論是被動還是主動,在很多方面,都是有著先天不可逆的弱勢的。
所以,她沒做錯什么!
要非要說誰錯了,那也只能是陸爵琛錯了。
誰讓他頂著這個假丈夫的身份,晃蕩在醉酒后的她跟前的?就憑著這一點,所有的鍋就得他來背。
某自詡性情高冷的女人,就這么在心里蠻橫地下了定論。
“商人本就重利,也本就心胸狹隘,事事計較,不然你以為我是怎么坐上這陸氏集團總裁的位置的,是怎么帶領陸氏賺更多的錢的?蘇煙,無論你怎么說我,昨晚我們之間欠下的那筆賬,我是勢必要向你討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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