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我是清虛道長的徒弟,而且曲瀟瀟的爸爸又在張姐面前立捧我這個半吊子,我自己幾斤幾兩,自己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
而張姐呢,一看就是個眼光狠毒的人,我沒有點真本事是混不過去的。
她這個愚蠢外甥剛好打消了張姐心里對我的一點點懷疑。
我裝作很深沉的樣子,笑了笑,把頭壓的低低的,其實心里也有些略微的緊張,警察都沒能查出來的事兒,我真的能查出來?再說了,我萬一要是遇上什么厲害的惡鬼,那不就死定了。
正當(dāng)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我的的胳膊上傳來了一陣陣疼痛。
趁著張姐扭頭去教育她那個外甥的時候,我慌忙撩起袖子看了看,原來我的胳膊和木頭一樣,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樣的一道一道的紅線,雖然說不多,但我能很清晰的感覺到那紅線勒在我胳膊上的疼痛,這種疼痛感是真實的,就像是有人拿著一個鑷子在一根根往下拔我的體毛一般。
我見張姐扭過頭來,趕緊把袖子撩了下去,裝作一副很淡定的模樣,只是胳膊上還是一陣一陣的生疼。
張姐瞪大眼睛望著我蒼白的臉色,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安生兄弟,剛才進來不是還是好好的么,現(xiàn)在怎么忽然臉色這么難看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然姐先送你回去休息吧,你說呢?”
我用力擠出一個笑容,朝張姐搖搖手,腦袋里默默想著:既然清虛道長也不知去向了,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回來,這喜鬼的煞氣又是如此厲害,我看,就算我不幫張姐的忙,也遲早會死的,還不如盡力一拼,成功的話,還能為奶奶他們留一筆錢,不枉他們沒有白養(yǎng)我一場。
“張姐,沒事兒,我想先看看監(jiān)控再說!”說著便坐到了椅子上,開始翻著查看張姐說的丟失尸體的那幾天的監(jiān)控。
一天一天的翻下去,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了,一點異常也沒有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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