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是被下了兇狠的詛咒的,只能等著慢慢的和我家有關(guān)系的人死絕了,這詛咒會一點(diǎn)一點(diǎn)消失,這樣?xùn)|西也不會存在了。
我根本睜不開眼睛,想要問問她到底怎樣才能破解這詛咒,可是猛地一睜眼,只見我爸媽,清虛道長,曲瀟瀟就坐在我床邊,我又回來了,我又不在夢中了,可是,我還是沒有問出解決這詛咒的方法,再說了,剛才那畢竟是夢,不可信呀,我就這樣淡淡的安慰著自己。
“文革,你說咱家生子身體是不是缺什么營養(yǎng)了,還是有點(diǎn)貧血啊,怎么會老是暈倒呢?”我媽擦著眼眶的淚水,摸了摸我額頭,抽泣著問道。
我爸爸嘆了口氣:“哎,咱們生子孝順,他爺爺走了,對他打擊一定很大,生子可能一下子承受不了,慢慢就會好起來了。”
“是啊,時間真是一副最好的解藥,能讓你忘掉你最不想掉的事兒!”清虛道長撇嘴笑笑。
曲瀟瀟聽了,似乎心里也有同感一樣,起身笑了笑對我說道:“安生,我去給你煮一碗雞絲粥,我最擅長這個了,你想吃什么你就會和我說。”
我笑笑說了聲謝謝,我媽就帶著曲瀟瀟去廚房忙活了。
我爸依舊唉聲嘆氣著:“生子,你阿偉表哥他去了......”
“爸,剛才二大爺來報喪的時候和我說了,阿偉哥是咋死的啊?”我也奇怪的很,我這阿偉表哥被一所好的大學(xué)錄取,又找了一份好工作現(xiàn)在馬上結(jié)婚,兩家父母一起出錢給他和媳婦兒在市里的高檔小區(qū)還買了房子,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而且,我阿偉表哥身體那是村兒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怎么會好好的就死了。
“唉,我也不知道,晚上他那個沒過門的媳婦兒也在家吃飯,他一高興,就多喝了兩杯,喝完就倒頭不起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最后打電話叫救護(hù)車,醫(yī)生來了一看,已經(jīng)咽氣了,沒救了,索性也就沒去醫(yī)院,說是可能是常年不喝酒的人忽然喝酒導(dǎo)致的酒精中毒吧!哎,那孩子多討人喜歡那,怎么好好的就走了呢!聽說那那沒過門的媳婦差點(diǎn)尋了死,現(xiàn)在就在你二大爺家呢,她家人也趕過來了?!?br>
我爸連連搖著頭,替我死去的表哥感到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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