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名字,我心里“咯噔”一下,這小子怎么會知道我爺爺?shù)拿郑疫€是直呼其名。
我也顧不得想那么多了,趕緊扭頭盯著眼前的少年,謹慎問道:“你找陸滿倉有什么事嗎?”
“這位帥哥,我只是向你打聽陸滿倉家在哪里而已,沒有必要和你解釋這么多吧!”少年雙手背在身后,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眼睛看都懶得看我的一下的。
我頓時也來了氣,聲音瞬間提高了好幾個度,不服氣道:“你既然向我打聽,我就有必要問你,不然萬一你是什么壞人,做什么壞事兒可怎么辦!”
我以為這樣的激將法就能激怒眼前的少年,誰料到他嘴角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明如星辰般的眼眸略掃過我的臉上,我心里便感到一絲絲寒冷,他聲音帶著說不出的磁性般的魅惑:“哼,你不說我自己也可找到,真是浪費我時間!”
說罷轉(zhuǎn)身就開始站再地上的雪地里摸索起什么來,看很快就用腳在地上畫了一幅類似的地圖出來,我一臉氣憤,嘴里也不住嘲笑道:“裝神弄鬼!”
正當我還要繼續(xù)看著人到底在搞什么什么名堂的時候,突然聽見有個熟悉的聲音在喊我:“生哥!”
我抬頭一看,竟然是木頭。
這小子也是,好幾天不聯(lián)系我,就因為薛雪梅的緣故,就說要斷了我們十幾年的兄弟情,真是太他媽不夠意思了。
還沒等木頭走近,我便大罵道:“你個王八蛋,不是以后不和老子做兄弟了么?怎么又跑來了!”
我身邊正在低著頭鼓弄著地上雪地上地圖的少年聽到我的罵聲,好奇的抬起了頭,以旁觀者的姿態(tài),注視著面前發(fā)生的好戲。
木頭一路小跑著過來,不好意思撓撓頭,又尷尬笑了笑:“對不起啊生子,我那天就是因為太難過了,所以一個不小心喝多了,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給你發(fā)了那么多那該死的信息,悔我腸子都快青了,這不是,想給你發(fā)信息打電話解釋,又怕你真的不搭理兄弟了,所以準備等星期天找你去呢,誰知道,我爸給我打電話說,你爺爺他......哎,反正我是下午回來的,我爸爸早早就去你家?guī)兔α?,他給我打電話說你暈著呢,讓我晚點再來,這不是,沒想到在這兒遇到了你!兄弟,啥也不說了,你能原諒兄弟不,薛雪梅剛才還給我打電話非要你手機號呢,我沒給,那種女人,哥們兒以后也不可能聯(lián)系了,只是咱倆這么多年的關(guān)系,你就當哥們那天腦袋被驢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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