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疼痛并沒有說什么,小美警察把我?guī)С鋈ド狭它c藥,才又返回來。
誰知這胖女人又從凳子上“騰”地站了起來,張著一張抹的鮮紅的大嘴,破口大罵道:“真是不要臉呦,殺千刀的,我們梅梅還是個雛呦,你們也能下得去手,啥也不說了,把你們家長叫來,談賠償吧,十萬,少一個子兒,都別想讓我放過你倆!”
我和木頭還有在場警察聽完這胖女人一番言論,都感覺要驚掉了下巴,這是賣閨女還是干嘛啊,談生意談到派出所了,而且當(dāng)母親的,不先帶女兒上醫(yī)院檢查,竟然還能說出什么雛不雛的這種話,簡直了......
木頭也驚訝道:“啥?十萬?你這是準(zhǔn)備賣了梅梅?。课液兔访芬舱劻藥讉€月對象了,從不知道她竟然有你這樣的媽,真是倒了霉了!”
誰料到這肥女人站的遠(yuǎn)遠(yuǎn)的,撅起厚嘴唇,竟然狠狠朝著木頭臉上吐了一口唾沫過來,那酸爽,在場的警察們都不住咽了口唾沫。
這時,那瘦女人忽的起身,小聲說道:“姐,你這是干什么,十萬,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嗎,以咱們家梅梅那個長相,以后不得嫁個有錢人家啊,他們毀了咱梅梅清白,十萬你就要了事啦,至少得這個數(shù)吧!”
說著就伸出了五個手指,意思要五十萬。
這肥女人一看,立馬扭頭過來改口道:“剛才我說錯了啊,不是十萬,你們一個人給我出二十五萬,要不然,等著坐牢吧!”
我冷笑了一聲,把頭扭了過去,并不是因為我怕忘記了小美警察剛才對我的囑咐,而是我覺得這樣做母親的人實在不配為人,我更不屑的和她解釋什么,就算說了,她也未必肯聽啊。
小美警察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想法,她板著一張臉雙眉微蹙道:“好了,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們家胡同里,別再這兒大呼小叫的,你先帶你女兒去醫(yī)院做個檢查吧,如果還是你說的雛,那么他們也只能算個強(qiáng)奸未遂,但是等你女兒清虛穩(wěn)定下來以后,我們還是會和她了解情況的,就這樣!”
說完,我和木頭就被帶走了,終于是不用再面對那兩個女人丑陋的嘴臉。
我倆直接就被關(guān)進(jìn)了看守的房間,格局挺小的,這應(yīng)該是平時那些還沒有立案,但是犯事兒的嫌疑人住,或者是一些未成年犯事兒的人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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