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雪梅的魂魄已被倀鬼控制,嘴里不住的發(fā)出如老虎般的低吼聲,她的手如爪子一樣不停劃拉著木頭的胳膊,似乎像是要把木頭撕碎一般。
木頭大喊道:“生子,快!”
我立馬上前,從地上撿起了松樹上的松針,試了試覺著夠堅硬了,毫不猶豫的過去摁住薛雪梅,往她額間刺了幾下,她一直不停地掙扎著,力氣大的驚人,辛虧木頭上體育學校也不是白上的,死死抱著她,沒幾分鐘,她額間的血就印了出來。
可最大的問題是,薛雪梅只穿了一件單衣,我如果脫了她的,那么她豈不是只剩下內(nèi)衣了,正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木頭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尷尬。
此時的木頭早已被累的額頭青筋暴起,他大吼道:“生子,顧不得那么多了,現(xiàn)在你就把她當做你女朋友,快脫,沒事兒,我不會生氣!快脫啊!”
聽了木頭這話,我也顧不上什么方便不方便了,我一把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又閉著眼把薛雪梅的衣服生拉硬扯著脫了下來,可是就在這時,因為我是閉著眼睛的緣故,所以我的右手感覺不小心觸碰到了一個柔軟的地方,彈彈的,摸上去感覺很好。
木頭小聲不悅道:“我說生子,讓你隨便你就這么隨便呀,這是啥地方啊你就瞎動!”
我聽了趕緊挪開了手,不好意思笑了笑,可是薛雪梅這衣服是真他媽不好脫,別看是運動衣,我摸索了半天,拉鏈才解開一半,畢竟這也不是咱的強項啊,我著急的滿頭大汗。
木頭只是緊緊盯著站在山坡邊緣的倀鬼,那倀鬼像是被什么控制的了一樣,一動不動,只是望著有時候會到處吸著鼻子嗅一嗅。
我又索性閉眼,好不容易把薛雪梅的衣服脫了下來,應該是只剩下內(nèi)衣了吧,因為我不小心觸碰的地方全是滑滑的細皮嫩肉,我正要把自己衣服給她披上去,不料她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把我右手放在了她的高聳的地方,然后拿著我的右手不停地在她豐滿的圓圓的高聳的肉球上面上下揉動著,我真的是被嚇了一大跳,心里瞬間趕緊像是有人的手在撓我癢癢是的,摸著她的感覺竟然和金燦和曲瀟瀟的感覺都不一樣,尤其的在這樣的情況下,感覺有那么一絲刺激,想推開她,卻又抗拒不了,讓我欲罷不能,如果不是木頭在場,我可能真的想要撲倒她就地解決了。
正當我口干舌燥,下體撐起老高,她的手帶動著我的手揉搓著正爽的時候,我的手也越來越不聽指揮,另一只手也放下來手中即將為她披的衣服,撫摸上了她的另一側(cè)高聳的山峰,我并不奇怪木頭為什么沒有發(fā)怒,因為他肯定一直在盯著那倀鬼以防萬一,我的手越來越用力,她的身體也開始浮動著,十分配合我,我身體已經(jīng)燥熱到不行,真的感覺自己支撐不住了,甚至有一種想把木頭先打發(fā)走的感覺,我好做我想做的事兒。
“叮!”我胸前的銅錢發(fā)出了一聲巨響,這響聲和上次在趙莊遇水猴子的時候,那個聲音一模一樣,直入我心中,我腦子頓時一陣清醒,剛才那種感覺完全沒有了,被我早已拋之腦后。
我趕緊睜開眼,把雙手從薛雪梅身體上挪了下來,她額間流下的血已經(jīng)順著她的額頭流到了眼睛里,她一雙被血染紅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掙扎著對我發(fā)出低吼的聲音,臉上帶著可怕而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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