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瀟瀟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樣子。碎發(fā)從耳朵兩旁輕柔地落下,模樣很乖巧,也很惹人疼愛。
但我總覺得她說的這些,我可能一下接受不了,她明明知道她爸爸干的這種勾當,卻不阻止也不以為恥,反而很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挖老祖宗的墳墓而帶來的這一切,我有些想不通。
我淡淡說了一聲:“瀟瀟我還有事,先走了!”就徑直扭頭走出了她們家。
其實在走出畫室房門的那一刻,我聽到了她的哭聲,我心里竟然也會跟著莫名難受。
我到了她們家門口就趕緊打了個出租車匆匆離去了,一路上曲瀟瀟一直在給我打電話,我沒有接,而是閉上眼睛休息了會兒。
快到家的時候忽然看見木頭給我發(fā)了條信息,上面寫著:哎我說生子,你干嘛呢,泡妞啊,好多天沒見了,怎么電話也不接哥們兒的了!
我打開未接來電一看,竟然有五六個全是木頭打來的。
我趕緊給回了過去。
木頭接通后問我在哪呢,他要過來找我,我說在我家樓下的小飯館見面吧,剛好快到了飯點了,我請他吃個飯吧。
木頭哈哈一笑,說道:“生子,現在怎么變得這么講究了,咱倆誰和誰啊,行,你請我吃飯,我就帶酒過去,你還沒喝過酒吧,今天哥們兒讓你開個葷,讓你試試酒的味道!”
我掛了電話就在我家樓下的一家川菜飯店等著他。
沒一會兒木頭來的時候,木頭手里提著兩瓶綠色瓶子的酒,我一看,是紅星二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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