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忙點頭說道長說的是啊。
清虛道長坐到床沿邊,輕輕白開了床上孩子的眼睛看了看,又仔細看了一眼孩子的臉色,小聲呢喃道:“雙眼通紅,臉色發(fā)黑,皮膚生硬......”
然后又將自己的一只大手蓋在了這孩子的頭頂上,沒過多久,這孩子的頭頂就緩緩冒出了青色的煙霧,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不吃驚,當(dāng)真是活久見了。
村長趕忙上前焦急的問道:“道長啊,我這孫子他......”
清虛道長抬手示意先別說話,村長就趕緊閉上了嘴,他又一一檢查了孩子的四肢,發(fā)現(xiàn)手腳冰冷,沒有一點溫度,而其他部位卻是像滾燙無比,身體的種種癥狀異常無比。
清虛道長當(dāng)即把這孩子掉了個個,讓他趴在床上,很利落地翻開衣服一看,這孩子的后背竟然已經(jīng)變得烏黑而且潰爛嚴(yán)重,皮膚像是蛇蛻皮一般,干巴巴的舊皮膚開著裂痕,新皮膚已經(jīng)露出,但是卻是那種干干的,像是一個塑料殼套在身上,清虛道長用手指壓了壓,厚厚的皮膚生硬,壓都壓不下去,而且看情況,還大有蔓延之勢。
村長兒媳婦看著孩子此時的樣子,哀嚎一聲,便暈倒在地,她婆婆聽到動靜趕緊進來扶她去休息了。
村長的兒子這時哽咽著說話了,他兒子叫田兵,早些年出去當(dāng)兵在外面認(rèn)識了個別的城市的姑娘,也就是現(xiàn)在村長的媳婦兒,然后兩人結(jié)婚后,就在外面過起了日子,剛開始還挺舒坦,有了自己的兒子田文新后,日子就越來越不好過,后來前幾年的時候,就干脆搬回了村兒里,倒是也好過的多了。
這田兵哽咽道:“道長,我兒子身上怎么會長出這些個東西啊,這到底是啥,也怪我們,這些天總覺得這孩子不行了,光顧著流淚了,也沒給他擦身子,竟不知道他長出了這些奇怪的東西,之前的時候,我們也看到了,只是后背有一小塊兒,我們也沒有當(dāng)回事兒,沒想到,才短短幾天就......唉......”
“好厲害的毒!”
清虛道長扭頭朝村長說道:“去,把今中午剩下的半瓶白酒給我拿過來!”
村長馬上跑到客廳吧白酒拿了過來,只見清虛道長從自己隨身的布包中掏出了一把糯米,拿起白酒含在嘴里,“唰”的一聲把糯米摁在孩子潰爛的皮膚上,邊從口中把白酒吐在了同樣的位置,只聽“嘶”一聲,孩子皮膚烏黑的潰爛處冒出了和昂剛才頭頂一樣青煙,等清虛道長再抬手時,一把糯米全部變成了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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