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群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我笑著和大家說:“沒事兒了沒事兒了啊,都散了吧!”
大家這才指指點點的散開來,那個乘務(wù)員也一直感謝我們,說是挺配合她工作的。
夜,已經(jīng)深了,我卻沒有絲毫的睡意,十七也一直扭著頭望著窗外遠(yuǎn)處稀稀散散的燈光,沒有話說。
那個胖女人身上穿著很厚的衣服,看起來是一件皮草,但是穿在他身上像極了一個肥胖的圓筒上面套了一個沙發(fā)墊子一般。
在這女人粗短的脖子上,還圍著一條圍巾,上面有個狐貍頭,雖然只是仿狐貍頭,但是讓人看了心里還是不舒服的厲害。
她拖著自己笨重的身體,僵硬的起身,看樣子是要去吃東西了,坐了一天的火車,這兩口子就連一口水都沒喝的。
等這個女人離開的座位的一瞬間,她旁邊的男人那瘦弱的,已經(jīng)完全凹陷回去的臉,又轉(zhuǎn)向了我這邊,直勾勾的,木訥的盯著我看,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種祈求的眼光,但是當(dāng)我在眨眼的時候,這種目光很快的又消失不見了。
“真他媽怪了......”我很小聲嘀咕著,正想上個廁所,十七卻在這個時候說話了。
他很放松也很隨意的問道他對面的男人:“你們是哪里人?”
“湖......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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