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比他還不到哪兒去,全身濕透了不說,在這滿是冰塊兒的密室中凍得我瑟瑟發(fā)抖。
木頭見我凍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趕緊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也不顧上面還滴水呢,直接就給我披到了身上。
我小聲哈哈的笑了起來,埋怨著:“這他媽披了還不如不披,一點用沒有反而更冷了......”
“我在體育學(xué)校,我身體結(jié)實,不怕,你這就和小白臉一樣,萬一凍壞了可咋辦,從小就是我護(hù)著你,我可是你親兄弟你知道不,以后哥們兒也還是會一直護(hù)著你,就算是下輩子,咱們也還是哥們兒,我方木隨叫隨到!”
忽然就被木頭這幾句話感動了,要不是渾身濕濕的,我總得給他個擁抱,狠狠拍拍他的后背才行。
我和木頭在地道里面閑聊了許久,看了看時間,估摸著老太太應(yīng)該是睡著了,只是不知道她睡的死不死,不然我們從柜子中出來總會有動靜,吵醒了她就完蛋了。
木頭就跟在我身后,我在前面小心翼翼的探著路,一直走到地道口,我?guī)缀跏潜镏鴼獯髿舛疾桓页龅穆崎_了那柜子上的木板。
還好,我的動作夠輕,幾乎是完美,沒有發(fā)出一絲動靜來。
我讓木頭先上,他點點頭聽從了我的指揮,從小到大都是,我是軍師,他負(fù)責(zé)動手,我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很少有說和我不一樣的意見,就算是有,也很快就會妥協(xié)了。
等著木頭上去以后,我知道第一步成功了,木頭這小子雖然心寬體胖,但是還是挺給我爭氣的,愣是沒有發(fā)出一點動靜。
我也決不能掉鏈子,小心翼翼的總算是從柜子里鉆了出來。
當(dāng)然,黑燈瞎火的,我也看不清那老太太是睡著呢還是在黑暗中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呢,但是回想起起剛才她熟練的處理死人的方法,還有切心臟的手法,心里就害怕的不得了。
萬一她就像是鬼一樣在黑暗中默默的觀察著我和木頭的一切,我想我會直接奔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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