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說話,我一個人胡思亂想著,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說:“睡吧,不早了!”
我嗯了一聲,沉沉睡了過去。
一夜就這么安穩(wěn)的過去了......
第二天還在睡夢中的我,就被一陣手機(jī)鈴聲吵醒了。
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接起了我的電話:“喂,你好,你找哪位?”
“嗯,安生?他還在睡覺,有事兒嗎?”
“好,我會轉(zhuǎn)達(dá)他的!”
我一個激靈猛地?fù)淞似饋?,發(fā)現(xiàn)十七已經(jīng)坐在了陽臺的墊子上,左手是我的手機(jī),右手是一個精致的茶杯。
“你啥人啊,怎么隨便動別人東西呢?”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頂著一個鳥窩一樣的頭發(fā),便下地一把搶過了我的手機(jī)。
十七淡淡的抿了一口茶,這才說:“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這個電話已經(jīng)響了不下五遍,我喊你也喊了不下五遍,你睡得那么死,萬一人家這個姑娘找你有急事呢!”
經(jīng)過昨晚和我的談心,我覺得十七的話忽然變得多了起來,而且會笑會懟人了,再也不像以前冷冰冰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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