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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聲音瞬間把我說的頭昏腦漲的,愛芳大姐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著我。
我搖了搖頭,把夫妻兩人都扶了起來,那男人手中還緊緊抱著自己的孩子,額頭上是一大片暗紅的血跡。
“大哥,大嫂,不是我不救,只是這孩子大限將至啊,陽壽到了,我是真的沒辦法?。 ?br>
聽了我的話,那女人更是“哇”的一聲哭的更加傷心起來。
一院子的人連勸都勸不住,她哭了不到幾秒鐘,便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你是哪里來的一個小癟三,竟然敢咒我孩子死?你才大限將至了呢,你們?nèi)叶紝⒅?,你們家都該死了!你這個跑江湖的,也敢這么亂說話!”
院子里的人聽了也都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愛芳大姐瞪著眼睛趕緊給那女人示意,讓她別再說了。
但是她還是不聽,一直指著我的鼻子罵我,罵我全家,而卻還拽著自己男人非要上醫(yī)院去。
那男人卻是一動不動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站在我面前,還繼續(xù)聲淚俱下的望著我,一直在低聲乞求著我。
“你罵我可以,但是請你別帶我家人!我年齡雖然小,但我絕不是跑江湖的,你愛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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