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的呼吸了一口,輕聲說了句:“師父!對不起了!”
就在眨眼閉眼的瞬間我用刀往清虛道長的腿上劃了下去。
他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樣大聲叫出來,只是輕輕的哼了幾聲,表情也不是太痛苦。
我想,清虛道長經(jīng)歷過的疼痛,恐怕不止這些了,或許有一些疼痛比這個要疼千倍萬倍。
黑色的血從這些傷口源源不斷的流了出來,只要是血流到的地方,連地上的土都被染成了黑色,我驚奇道:“這他媽怎么和汽油一個色兒?。 ?br>
我用了將近四個小時,這并不是因為手慢的原因,而是工具和藥物也不全,傷口處理起來極有難度,光是放黑血就放了好多,周圍的徒弟全部都被染黑了。
為了防止傷口感染,我跑出去找了棵松樹,弄了點松脂,雖然不確定這么做對大面積的傷口有沒有用,但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
待做完一切后,我和清虛道長兩個人身上已經(jīng)被汗完全浸濕,像是剛從水里爬上來似得。
“幫為師點支煙”清虛道長的聲音雖然還是很虛弱,但卻平穩(wěn)了不少,我才算是安心點,很熟練的幫他點了根煙,塞進他嘴里。
清虛道長猛吸了一口,說:“姿勢很標準!你小子,不是不抽煙,什么時候?qū)W會的?”
“嗨!師父!我這不是也是剛學(xué)會沒幾天么,不過我總共也沒抽了幾根,嘿嘿!”
清虛道長翻了個白眼,抽著煙淡淡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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