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虛道長把車開的很快,他的一道一字眉緊緊的皺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因為剛剛聽說李家莊出事了,還是因為對第一次的九曲黃河陣沒有信心,總之,他看起來臉色很不好,和平時比起來,比較慎重。
“其實咱們擺這個九曲黃河陣的時間應(yīng)該是定在午時三刻,也就是十二點四十五分的,這個時候陽氣正濃,啟動陣法的話幾率稍微會大一點??墒?.....”
我聽他話鋒一轉(zhuǎn),趕緊問道:“師父,可是什么?”
“可是咱們不能繼續(xù)耽擱下去了,越是耽擱這件事情越是不好辦!而且,白天村里人多,在村里的話,想要再別人家的墳地忽然擺陣,那是萬萬不行的,俗話說的好,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這不就是得躲著點人家么!”
我聽了清虛道長那具用的特別不起當?shù)脑?,笑了起來:“師父,你什么文憑?。靠雌饋砗軈柡Φ臉幼影??怎么什么都知道!”
清虛道長聽了我這話,一下子變得傲嬌起來,高傲的揚著頭,滿臉笑容:“為師可是名牌兒大學畢業(yè)的,家里蹲聽過嗎?”
“師父,你這別整的一套一套的了,這都我們小時候玩兒過的了!”
我剛剛看清虛道長那么驕傲的樣子,還以為真的是什么名牌兒大學的畢業(yè)生呢,搞了半天是家里蹲。
今天天氣也還算是不錯,月光很是明亮,并沒有起風。
李家莊村是一片平靜。
我心里淡淡想著,只是不知道這股平靜還能維持到什么時候。
當我和清虛道長來到了早就定好的位置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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