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很客氣的讓我們坐在了她辦公室的沙發(fā)上,給我和木頭一人倒了一杯水。
她也坐在了我們對面。
看起來是想要和我們說些什么了,她眼珠一轉(zhuǎn),開口了:“安生兄弟啊,這次還真是多虧了你了,不然,我這殯儀館可真的不知道怎么呢經(jīng)營下去了!”
我也客氣的回應(yīng)道:“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況且我也不是白給張姐做事,我也拿張姐的好處呢呀!”
我故意話里有話的提醒著張姐,我給你辦完事兒了,是不是該付錢了。
張姐是個很有眼色的人,而且,腦子轉(zhuǎn)的不是一般快,她不可能忘記答應(yīng)我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她就是拖著不想給,所以我便故意提醒了她,看她還怎么好意思和我坐在這兒沒話找話!
木頭也急忙笑著給了我一個贊嘆的眼神。
張姐咧嘴一笑,一拍手,又拍了拍腦袋,這幾個動作明明就是擺出一副哎呀,我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兒給忘了的姿態(tài)。
她起身,洪亮的聲音不停笑著:“哎呀,你看我這記性啊安生兄弟,我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兒就給忘了呢!你瞧瞧我這記性!”
說罷,張姐轉(zhuǎn)身去她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信封。
她看著我有些略微尷尬的笑了笑,便朝著我走了過來。
跟鞋踩在地上發(fā)出了“咯噔咯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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