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本來想羞辱一下他的,沒想到對于這條賤狗來說竟然是恩賜。
“公子?!倍叺痛嫉纳ひ繇懫?,一邊的桐島裕之仿佛還怕他不夠慌亂,看著他這幅臉蛋發(fā)紅的淫亂樣子,忍不住湊到旁邊,輕輕舔著雪音圓潤的耳垂,長舌挑逗著耳廓,濕濕粘粘的探入。
抓握著男人頭發(fā)的手臂青筋暴起,雪音被兩匹惡狼夾在中間,酥麻痛感自下腹蔓延至全身,腦子里一片空白,他漂亮白皙的脖頸揚起,雙目失神的到了巔峰。
白濁射了男人一嘴,桐島湊感覺到口中的甜腥氣味,擰了擰眉欲吐出,驟然,臉側(cè)又挨上了凌厲的一巴掌,男人的瞳孔微縮,黑眸幽深狠戾,盯著面前的少年。
盡管雪音看起來渾身濕著,散發(fā)著誘人的媚意,但精致的臉上還是蒙著一層寒霜,氤氳著淡淡水霧的眸子冷冷地俯視著他,吐出一句話:“咽下去?!?br>
桐島湊的臉棱角分明,又冷又硬,把他的手都打的痛了,掌心熱紅發(fā)熱。少年輕輕甩了甩手,眉心微蹙。一邊的桐島裕之已經(jīng)心疼的捧起他的手放在唇邊,輕輕舔著他的手心,想要撫慰一下他。
“賤人。”男人森冷憤怒的聲音響起。桐島湊看著這一幕,眉眼陰翳,仿佛要噴出火來。前幾天這個少年還拿雙腿盤在他的腰上,浪蕩的說著好舒服快被他干死了,現(xiàn)在又不知羞恥的在他面前和他的下屬這樣勾結(jié)。
當他是死的嗎?!
雪音拿過一邊的狗嘴套,又要套在男人嘴上,不想把精液吞下去就強制他吞下去,反正他的狗嘴里也吐不出什么好話。
桐島湊跪在地上,雙手雙腳都被束縛著,掙扎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雪音又把它套在自己臉上,那只透白細膩的手伸到自己面前時,他張口咬住了這根手指。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