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住柔韌的屁股蛋,用力將它往外掰開,指縫甚至都溢出飽滿的軟肉了,舌尖徘徊在粉嫩緊致的小洞周圍,他舔的有些忘我,細長的舌尖圍著那圈褶皺勾劃,不自覺的將舌頭刺入進去,在狹小的甬道內(nèi)橫沖直撞了起來。
能感覺到手里的少年身體一下子繃緊了,發(fā)出了可愛的顫抖,但他仍然不管不顧,似乎是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像變態(tài)一樣對雪音這個地方有著瘋狂的著迷。
“你把什么東西放進去了!好奇怪!”雪音驚呼一聲,之前也有很多人為他舔穴,但絕沒有今天這樣探的那么深,刺激的讓人頭皮發(fā)麻,像是什么活物在朝他身體里鉆。
男人天生舌頭很長,在深入了這個散發(fā)著甜腥味道的小穴后,用粗糙的舌苔面磨著柔嫩的肉壁,頂著那敏感的一點用力戳刺,把雪音逼得渾身顫抖,雙腿不自覺緊緊夾住了他的頭。
毛躁發(fā)硬的發(fā)絲戳在白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蹭的癢得想伸手撓,從尾椎骨往上不斷攀升著的快感快把雪音折磨瘋了。他臉頰通紅,胸膛上下起伏,喘著氣罵道“臭狗,賤狗…嗯??!別!”
男人聽了他的辱罵,舌頭抽插得更激烈了,雪音的身體都繃緊了,頭朝后仰著,像瀕死的白天鵝,露出極美的頸部線條。
終于,桐島裕之吻了一下濕軟泥濘的穴口,依依不舍地抬起頭,他似乎面上從來沒有其他表情,此時有些癡迷狂熱地盯著面前的少年,聲音暗?。骸熬褪沁@個東西把你舔到高潮了?!睆堥_了口,探出了自己的舌頭,舌尖略細,像蛇信子。
雪音瞪大了雙眼,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男人在半暗的燈影下有些看不清神情,明明端著一副沉穩(wěn)的模樣,伸舌頭的樣子卻像個變態(tài)。
“你肯定很得意吧,能下藥睡到我?!本碌纳倌陮λ坪鯊膩矶疾辉谝?,眸中閃著標志的惡劣的玩味:“我剛認識你時以為你很正經(jīng)呢?!?br>
“見我第一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想到把我按在胯下狠狠操了吧。”
男人的目光執(zhí)拗沉穩(wěn),回答他:“不是的?!痹谶@個頑劣漂亮的少年主動和他打招呼前,他一直跟隨著桐島公子的意念,覺得這個人壞心眼又放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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