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屁股難耐地在床上磨蹭著,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挾制住了,輕輕的揉搓著圓潤微凸的尾椎骨,強迫性地把腿間舔的紅潤發(fā)腫。
這時,門又被咚咚敲響了,像是有些不滿,敲門聲聲音大了很多。沒有人回應他,桐島裕之徑自擰了門進去。
交纏的兩條人影出現(xiàn)在他眼前,很刺眼。那個漂亮的少年被緊緊壓制著,渾身濕淋淋,身上附著深深淺淺的紅痕,乳頭被吮的紅腫,尖尖的凸出來,雪音氤氳著妖嬈媚意的目光與他交匯了,紅艷的舌尖吐露在外,仿佛故意和他作對一樣,聲音愈發(fā)淫蕩。
“嗯啊…快不行了,傻狗輕一點!”
聽到這聲浪叫,桐島裕之渾身繃得僵直,眸底如寒冰凝結,又如有巖漿翻滾,熾熱無比,微微張開口,卻不知道說什么。
“媽媽,我好難受,下面變得硬硬的,我是不是生病了,我該怎么辦。”桐島湊舔的唇上全是水跡,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不對勁,有些焦急和說不清道不明的欲望,不得章法,只能抬起通紅水潤的眸子向自己的新媽媽尋求幫助。
像摸寵物一樣輕撫了下他濃密的發(fā)絲,雪音的眸光一轉,似是勾引又似挑釁,聲音還帶著剛剛的餮足,:“問一下你的下屬吧,他肯定知道?!?br>
桐島湊即刻就扭臉望向了他最忠誠的下屬,眉頭皺起,催促他:“你知道?快說?!?br>
他的腦子像未開化過,并沒有被外人旁觀的羞恥感,或者說,他并不覺得這件事是淫蕩的。小雪舒服他也舒服,他的目光只聚焦在小雪身上,這就夠了。
男人像堵墻似的站著,眸中的光芒明明滅滅,陰暗晦澀,可他不能不回答,即便主人頭腦不清明,他也要盡職盡責地履行自己的義務。
背負著這個沉重的姓氏,就要有足夠的忠誠,“好好跟隨著桐島公子”。這是他幼時剛進入家族所被洗腦灌溉的觀念,他曾經(jīng)違反過一次,然后被暴怒的桐島湊拿棍子抽的直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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