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上誘惑的小痣,垂眼時總是有種楚楚可憐,能激起男人最大的凌虐欲,白皙勁瘦的腰,還有不經(jīng)意間撩起衣服露出來的人魚線。
晚上忍不住開始幻想弟弟,后知后覺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器熾熱邦硬,用手?jǐn)]也緩解不了一點,只能半夜去沖冷水澡。
他對自己親弟弟有了欲望。
藤原修寺大手撫過弟弟的白嫩面龐,回憶起從前,他的心里突然有了一個不可思議,但很合理的猜測。
自己弟弟從來不是善類,他很清楚明白。
受著最高等禮儀教育的雪音不會不敲門直接進(jìn)他房間里的,而恰恰那天他吩咐了下人不要上二樓去打掃,一旁的雪音在興致沖沖地看著手上的畫冊,似乎對他們的談話毫不在意。
再若,正常的兄弟間,發(fā)現(xiàn)了哥哥在自慰,弟弟第一反應(yīng)不該是轉(zhuǎn)頭就跑,關(guān)系變得不清不楚甚至有些尷尬。
如果真的是被當(dāng)時的雪音沒心沒肺的嘲笑幾句,可能他就不會很在意了。恰是那樣欲拒還迎,刻意地遠(yuǎn)離哥哥,好像他們之間真的有什么古怪關(guān)系一樣,覺得尷尬想把自己哥哥推開的姿態(tài),才讓藤原修寺心如貓爪在撓,惦記良久。
就連雪音的開苞,都是刻意計劃過的,他知道家宴上的自己不見了,想也能想到就在樓上。于是和橘蓮在院子里熱吻,吻的雙眼迷離舌尖吐出,不經(jīng)意間和他對視上。
最大程度地勾起自己自己的憤怒和欲火。
雪音太懂得如何把握一個男人的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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