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宅里自己的房間,雪音端著的一派溫和霎時陰沉了下來,將在門口的女仆揮走后,在門口靜候著,他知道藤原修寺一定會過來。
自己今天怕是要吃不少的苦了,思及這里,他咬了咬唇角,雖然知道是無用功,但他還是將門反鎖上了。他很怕和哥哥做愛,哥哥每次都像是要把他干死在床上,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雪音坐在門邊的榻榻米上,眼底發(fā)紅,死死盯著門口,像是在等待鍘刀落在脖子上。
腳步聲不慌不忙地逼近,走到了門口,擰了一下門,沒能打開,低沉的笑了一聲。用鑰匙將門旋開了,正正的和弟弟帶著怯意的目光對了上去。
“小雪音,我很失望。”一道聲音涼薄而低啞傳來,在昏暗的燈光下,藤原修寺頎長挺拔的影子打在地上,姿態(tài)放松,像是看著掌心里獵物徒勞掙扎的猛獸。
“哥哥為什么要把我騙過來,我也對哥哥您很失望。”雪音雖然有些發(fā)怵,但細想還是自己占理,振振有詞地回應(yīng)道。
男人的眸光意味不明,慢慢逼近雪音,將自己不知所謂的弟弟困在小小一方天地之間,盡管雪音的后背已經(jīng)盡力往后抵靠,但藤原修寺凌烈的氣息還是鋪天蓋地襲來。
雪音專門穿了不太好解開的制服,但還是被哥哥慢悠悠的解開了,微涼的指尖劃過身體,帶來了令人發(fā)顫的酥麻。
“一會你就知道了?!蹦腥宋⑿?,骨節(jié)分明的右手用力挾住了弟弟的臉頰,軟肉都有一些溢出指縫。語氣很冷漠:“腿打開。”
真是莫名其妙!雪音恨恨的咬牙,雙手攥的很緊,不情不愿地一點點將腿打開。
即使是這樣也沒能讓藤原修寺滿意,他微皺著眉,像是巡邏領(lǐng)地一樣巡邏著雪音的身體。然后解開了自己的領(lǐng)帶,在雪音像小貓一樣力道的扭動抗議中,將兩條白皙的胳膊緊緊束住了。
雪音預(yù)感有些不妙,臉色有些發(fā)白,眼里升起一層薄薄的水霧,用自己慣用的裝可憐來應(yīng)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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