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刺史知我來意?”
于刺史陪笑著,“貴人自稱錦王殿下,需知錦王殿下失蹤多年,也不知貴人可有何憑證?”
他在慶州當刺史這么多年,還從未有人敢貿(mào)然自認錦王殿下,如今這一個竟敢孤身一人前來自認,想來定有些斤兩,是以他這才將他引了進來。
顧憐英挑眉,將錦王的那塊金鑲玉擺在他面前,“你這是不相信本王了?”
于刺史雖沒見過錦王,但見過他的那枚金鑲玉,當年錦王入南疆當質(zhì)子,途中護送的官員,便有于敏章。
所以當他看到這枚金鑲玉,當即心情一震,只是錦王失蹤多年,至今未尋到,眼前這位從年紀與身形來看,卻又絲毫不像。
于刺史道,“殿下息怒,慶州不過是捶丸之地,還請殿下為慶州百姓著想幾分?!?br>
顧憐英嘖嘖起身,“看來于刺史當真是不信我了。”
她起身,行至客廳的一幅山水畫前,冷冷一笑,“這是李閣老送你的吧?”
于刺史陪笑道,“李閣老是何等人物,豈會送下官這等墨寶?”
“我曾在李閣老書房見過,李閣老作畫時有一個習(xí)慣,總會在白紙上先撒幾滴墨汁,隨后跟著這些墨汁的軌跡作畫。”她道,“他同我說,這叫先廢后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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