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是什么傷?”
“他沒同你說嗎?”
“他同我說是練功時傷的?!?br>
白逸塵微微一笑,“他皮實得很,練功豈能傷到他?他體內(nèi)被放了一樣?xùn)|西?!?br>
“是什么?”
“像是蠱毒又像是詛咒,我也說不清楚?!卑滓輭m自責(zé)道,“都怪白某眼盲?!?br>
顧憐英道,“有的人眼不盲心盲,而白公子雖眼盲心卻不盲?!?br>
白逸塵一頓,“你倒是與那老酒鬼心有靈犀,不瞞你說,他見我的第一面時,說的便是這句話?!?br>
顧憐英驚了驚,心尖似是有些波動,“是嗎?”
三嬸也是個極熱心腸之人,顧憐英說了清粥小菜,她竟端了十幾樣清粥小菜上來,仿若是一個大街上做買賣的商販,顧憐英無奈,只好擇了一樣。
她本就是個百毒不侵之體,休整了一番便能下床活動了,聽聞葉鑫就住在隔壁,她一下床便進(jìn)了隔壁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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