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柯沒有正經(jīng)讀過書,倒是不知道該怎么跟讀書人說話,他的嘴巴是用來說“今日你的死期到了”“大限將至”“可有遺言”這種話的,哪里怎么知道應付文縐縐的狀元郎。
程秀如名字般生的很是秀氣,今年二十有余,一身紅袍襯托出他的清秀俊逸,卻對紀柯作揖,誠心感謝道:“多謝紀大人三年前救我阿姐,若是沒有紀大人的慷慨相助,就沒有程秀的今日?!闭f著就要撩起衣袍跪下,“大恩不言謝,程秀在此謝過恩公……哎呦”
紀柯給了程秀一腳,眉眼間滿是不耐煩,盯得程秀有些心驚,身形差點不穩(wěn),還是紀柯看不過去,抓住他的胳膊把人穩(wěn)住。
“跪天跪地跪父母,狀元郎這是想折我壽嗎?”紀柯眉眼一挑,說話時盡顯少年氣,語氣雖然不善,卻讓程秀心中一暖。
恩公這是不愿讓他難堪,也是,堂堂七尺男兒在那么多人面前下跪,也是有些損顏面的。
“程秀不敢,恩公自然該長命百歲,百子千孫!”
這話聽在紀柯耳朵里,卻像是在咒他一樣。
但是紀柯又想不出什么話反駁程秀,他松開手,跟程秀拉開距離,狐疑的看他幾眼。
“你莫不是想替自己的姐姐賴上我?”
“恩公誤會了,家姐三年前已經(jīng)嫁人了,如今孩子都兩歲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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