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king?size的大床上,輕盈的雁鴨絨被下蜷著一個人形,攥著被角遮著大半張臉,天然卷的暗紅長發(fā)散亂在枕頭上,她很白,是有濃郁之感的厚涂般的白,細(xì)膩膚質(zhì)散發(fā)出甜膩的氣質(zhì),像伊甸園那顆汁水豐沛飽滿的果子。
現(xiàn)在是這顆果子半死不活賴在周公那的第七天,要不是隨著呼吸被子那點微弱的起伏,根本察覺不到還有人的生氣。
她就這么渾渾噩噩睡了七天,期間發(fā)了低燒更是睡的近乎昏迷,她哥可能是怕她偷偷死掉,找了一個人來照料她,包括她的飲食起居和生理需求,以保證她盡快打起精神來。
霍連音自覺接受能力夠強(qiáng)了,還是覺得他哥給她送女人這件事,太封建了,容易讓她想起歷史上一些惡俗老男人為了彰顯雄風(fēng)輕賤美人的變態(tài)癖好,她比較有風(fēng)度,更喜歡自己追。
一條藕白的手臂從被子下伸出來,往枕頭下面摸索,隨著她的動作有個腳步聲靠近她,然后是上床的動靜,一只手握住了霍連音那只亂摸的手。
“二小姐,手機(jī)我拿到一邊了,怕影響你睡眠,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半,你要起來活動一下再睡嗎?”是女人陌生的聲音說著體貼的話語。
霍連音早就醒了,但她元氣大傷只想睡到天荒地老,她不情不愿地睜開眼,有氣無力地和正看著她的女人對上視線。
霍連凱是了解她的,找來的人特別符合她的喜好,用更直白的話說,神似季清成。
霍連音睡在床的正中間,離床兩邊都有段距離,想要靠近她只能上床。
霍連凱可能是把她的放浪形骸和躺0屬性都交代了,所以女人靠近她靠近的沒有任何負(fù)擔(dān),主動的沒有任何猶豫。
女人壓下身吻了她。
在觀摩了她失魂落魄三天后,可能有可憐她的因素作祟,女人主動的讓霍連音覺得她好像真的很想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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