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瞪了眼傅津南,沒說話。
傅津南不為所動,貼在唐晚耳邊胡扯:“以前確實(shí)不大信,現(xiàn)在不得不信了。”
“前幾年我去慧仁大師那算了一卦。說我命里有情劫,來者西南人士,性溫良,自小體弱多病——”
唐晚抬頭,望向傅津南的眼神充滿不可思議。
等看清傅津南眼底明晃晃的笑意,唐晚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
哪有什么大師算命,全是他胡亂諏的。
唐晚咬了咬牙,憋住氣說:“傅津南,你挺無聊的。”
傅津南彈了彈煙灰,說話沒個正行:“不好笑?要不我再給你講兩個黃段子聽聽?”
唐晚噎了口氣,好言好語勸:“傅津南,你不能總這樣無賴?!?br>
傅津南寡淡地看她一眼,說:“滿滿,是你先招惹我的。”
唐晚猛地失去計(jì)較得失的勇氣,僵在原地不能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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