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曲舒,丁嘉遇是真氣,言語間的鄙夷跟傅津南比,有過之無不及。
如今想想,當(dāng)初她找曲舒要簽名,丁嘉遇一臉看不上的樣也是因著傅津南的緣故吧。
唐晚不愿再聽傅津南跟曲舒的事,丁嘉遇卻說上了癮。
“姑奶奶,你可別千萬學(xué)曲舒。人往上走這道理誰都懂,可也別老想借著三哥往上爬。三哥這人心軟卻也不是傻子。能留曲舒是念著她曾用心陪三哥度了一段骯臟日子。要沒這事,曲舒姓誰名誰,誰他媽知道啊?!?br>
“你跟三哥大半年了,別犯傻?!倍〖斡霭胧乔么虬胧翘嵝烟仆?。
“丁嘉遇?!碧仆砦站o手機(jī),叫了一聲丁嘉遇,“既然不信我,干嘛跟我說這些?”
“你上次幫了柯珍?!倍〖斡龀聊瑑擅?,緩緩出聲。
這事雖然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可他記在了心里。
意料之中的答案。
唐晚后背抵在車門,抬著下巴,盯著頭頂漆黑天,隨口問:“丁嘉遇,我會成為第二個曲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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