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建安周三上午有個講座,唐晚早早地去占了位。
她選了個不怎么明顯又不至于聽不清講座的位置,靠門倒數(shù)第四排。
傅建安一直是院里權威性的人物,他的講座自然座無虛席。
不過唐晚怎么也沒想到傅津南也來了,還坐在了她身邊。
十點十分,上課鈴聲打響,大教室人山人海,唯獨唐晚身邊的位置放了支鋼筆被人提前占了位。
放鋼筆時,唐晚扭頭看了眼,不認識的人。鋼筆倒是挺值錢,牌子貨,唐晚多看了兩眼。
傅建安走進教室那一刻,喧鬧戛然而止。學子們揚著滿臉的崇拜將目光落在講臺上的傅建安身上。
幾個月不見,傅教授依舊溫潤如玉,一舉一動都刻畫著知識分子的形象。
唐晚想起了傅津南,這個跟傅教授一個姓的男人居然沒有從教授身上學到半點好習慣。
搖了搖頭,唐晚強迫自己認真聽講座。
注意力一旦集中,一切變得虛無,周圍是否有人出去、有人進來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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