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事就沒讓傅曼操心過,沒跟她吵過架有過不滿,就這兩點,傅津南對宋華池都是尊著。
今日能開口求情,一是因為傅曼雖然嘴上說要離婚可心里還愛著宋華池,要不然,宋華池再不肯她也能離,二是那事確實不是宋華池的錯。
想到這,傅津南垂了垂眼皮,手搭在扶手瞥向辦公桌前不停忙碌的傅曼,問:“您跟姐夫是真不打算和好了?”
傅曼動作一滯。放下手上的文件,傅曼抬眼不慌不忙掃向對面的傅津南,見他懶洋洋地癱在座椅沒個坐相,傅曼眉頭微皺:“你這身懶相跟誰學的?”
“這不討論您跟姐夫的事,管我干嘛?!备到蚰喜粷M地睨了眼傅曼,出聲提醒他來的目的。
提起宋華池,傅曼的臉色不大好看,話也爭鋒相對起來:“他讓你來當說客?”
傅津南翹著二郎腿,輕嘆:“這不人杵門口兒眼巴巴等著您松口呢。大冷天的,歡歡也擱那兒守著。我能不管?”
傅曼愣了愣,起身走到窗邊往院門口瞧了兩眼,剛好瞥見了門口停的那輛路虎。
老太太聽說宋華池來了,讓張媽出去請人進屋。這會子張媽正苦口婆心地勸宋華池進去。
宋華池怕傅曼生氣,只說天氣冷張媽快進去,他自個兒依舊守在門口不走也不進門。
傅曼目睹一切,嘴上冷嗤了一聲,冷著臉罵:“宋家怎么出了這么個不要臉的。離婚協(xié)議書扔他辦公室好幾張了還沒簽。我都凈身出戶了,他還想怎么著?難不成出軌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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