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打,太奶奶不打?!崩咸o得跟什么似的,心偏得傅津南沒眼看。
伸手抱過老太太懷里的傅歡,傅津南一邊揪著小丫頭頭頂?shù)膬筛p子一邊打聽其他人:“羅老師還在廟里?”
老太太嘆了口氣,說:“派人請了,說今兒不回來團圓了。讓我們自個兒吃。”
“你母親這些年也不好受,你要是有心,多去陪她說說話。你爸這事,怨不得她,都是命。她如今怕是恨透了我們傅家?!?br>
說到這,老太太布滿皺紋的臉上多了兩分愧疚。
傅津南除了最初有一絲波動外,沒任何反應(yīng)。
手指撥了兩下小丫頭的辮子,傅津南笑得一臉無辜:“您跟我說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做什么。要論親近,那也得我姐。我跟羅老師可沒什么聊的。這一年到頭,我要能見著她兩次還是看歡歡的面兒。”
老太太也不說話了,只顧著嘆息。
傅歡吵著要吃冰糖葫蘆,平日里傅曼管得嚴,不讓她吃甜食,只傅津南偶爾偷偷給她留幾顆。
傅津南向來寵外甥女,要什么給什么。聽她要糖葫蘆,拿著車鑰匙就出去給她買。
出去繞了一圈,買了幾串山楂口味的、還有兩串橘子、草莓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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