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極了雨霧里看花,只能瞧個大體輪廓,看不清細節(jié)。
唐晚能感受到的,也只有一點——傅津南情緒不高。
好像從始至終他嘴角偶爾流露出來的笑意都只浮于表層,并沒走過心。
“你怎么了?”唐晚又問。
“不困了?”彈了彈煙灰,傅津南輕飄飄的視線落在唐晚巴掌大的臉蛋問。
唐晚謹慎地覷了眼傅津南,柔聲回:“睡夠了?!?br>
傅津南掐斷煙頭,指了指身邊的位置,淡淡開腔:“坐過來,說說話?!?br>
只留了半個身的位置,唐晚坐過去必定會挨到傅津南。猶豫兩秒,唐晚還是坐了過去。
剛坐下,肩膀一沉。
傅津南的下巴擱在了她右側肩膀。唐晚動彈不得,大半個身子僵在原地。
“說什么呀?”唐晚顫了顫睫毛,低著頭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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