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江然喋喋不休地說著晚上的活動,“吃完烤肉我們一起看電影怎么樣?也可以玩點游戲。對了,我叫了兩個朋友,長得還行,你跟他們可以……”
“糖糖,怎么不說話?”傅津南薄唇輕觸著唐晚的左耳。一時間,氛圍曖昧到了極點,連說出的話都染了幾分不清不楚的醋意。
“晚晚,你怎么了?”
“沒……沒怎么?!?br>
“我怎么覺得不大對勁,你呼吸怎么那么急?”
“呃,我……”
唐晚話還沒說完,傅津南另一只手已經(jīng)覆上了唐晚的后腦勺。
下一秒,唐晚瞪大了雙眼。
傅津南不知何時將她摟在了懷里,整個人被他強行摁在了他大腿上。按在后腦勺的手輕輕往下一壓,傅津南的薄唇貼在了她的嘴唇。
電話還沒掛,江然的聲音在耳畔不?;厥帲仆韰s聽不進一個字。
舌尖碾壓、輕觸、席卷,一點一點吞噬唐晚未說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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