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從未覺得坐個電梯有這么難熬。
其實最難堪的不是那些人的目光,而是自始至終傅津南都不曾投遞給她一個眼神。
那感覺就好像她被人扒/光了暴露在了太陽底下,而唯一可以替她撿起衣服的人卻任由她出丑、被人圍觀。
這頓早餐吃得并不愉快,唐晚全程埋著頭、一個字都沒說,甚至沒碰一樣傅津南點的東西。
唯一說過的話便是服務員給她倒溫水時,她說了聲謝謝。
眼見傅津南吃得差不多了,唐晚舔了舔嘴唇,問:“我能先走嗎?”
“吃不慣?”傅津南望著唐晚面前沒動分毫的早餐,問。
唐晚搖頭,“不太餓?!?br>
傅津南沒出聲,就那么波瀾不驚地看著唐晚。
看著看著,唐晚態(tài)度突然軟了下來,妥協(xié),“就吃一點?!?br>
說著,唐晚端起傅津南點的豆汁兒喝了起來,只喝了一口就喝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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