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沫眨著眼,不回應,卻也沒反抗。
“怎么了?”末了,他不輕不重的咬了下她的下唇,戚沫疼得“嘶”了聲,摸著被他咬過的地方,不悅的看著他。
“你屬狗的嗎?吻就吻,老是咬我干嘛?”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他是有什么癖好嗎?
“你連接吻都不專心,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剛才在想什么呢?”歐尚卿曲指彈了下她的額頭,下手不輕,“篤”一聲,又痛得戚沫彈跳著倒退了一大步,離他遠遠的。
“歐尚卿!”她怒極的吼,揉著被彈痛的額頭,極有隨時會沖上去咬他的架勢。
“嗯?”瞥了她一眼,朝外走去。
戚沫哼了聲,快步走過去,越過了他,擦身而過時,故意的用肩膀撞了他一下,頭也不回的出了書房。
“……”歐尚卿無語的抿唇,真幼稚!
他拿了睡衣進浴室,她在里面刷牙,從鏡子里看到他進來時,又哼哼了聲。
歐尚卿好笑的揚眉,走過去,將睡衣放到柜子上,打開浴缸的水龍頭,調(diào)好水溫。
回到戚沫身后,從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看著鏡子里的白胡子戚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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