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沫抿了抿唇,她算是那個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的異類嗎?
“你上初中的時候,科學(xué)書里最多也就教了你男女生理區(qū)別吧?難道你們老師還教過你怎么接吻?教過你怎么……那啥嗎?
反正我們老師是沒教的,我記得我們初中科學(xué)老師是女的,她連生理那幾課都是跳過去的,害羞吧,都沒教過,讓我們自己看。
所以說,有些事情,真的不是靠別人教的,都是無師自通的,你贊同嗎?”歐尚卿擰好瓶蓋,又繼續(xù)幫她扇風。
“我為什么要跟你在這里討論這些東西?”戚沫手肘支著膝蓋,雙手扶著額頭,小聲的自言自語著,斷然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無語過。
“就當是學(xué)術(shù)交流?!彼犚娏?,露齒一笑,八顆牙齒整整齊齊,潔白如雪。
戚沫哀嚎一聲“救命”,緊緊閉起眼睛,捂上耳朵:“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聽你說話!”
這賭氣的樣子,倒是有那么幾分撒嬌的意味。
歐尚卿笑彎了腰,何曾看到過如此嬌俏可愛的戚沫?不禁心頭的喜愛又深了幾分,除了想抱緊她狠狠的蹂躪一番無法在目前這樣的情況下進行之外,至少能趁著她閉目塞聽之際,偷偷在她唇上偷了個吻。
“歐尚卿!”戚沫驚覺自己被偷親后為時已晚,一睜開眼,便看到他意猶未盡的目光中,殘留著濃濃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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