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沫僵硬著身子,直著脖子越過穆雪素的頭頂,望著前面的戚衛(wèi)國,再沒有哪一次見到他們時有現(xiàn)在這么心如止水過。
“沒聽過有新聞說濱城書記貪污或是受賄被拉下馬的,戚書記這是打算在我這里演哪出戲?戲目是什么?”原本想要安慰穆雪素的話,一開口,莫名的就變成了把把刀刃鋒利的匕首扎向戚衛(wèi)國。
她發(fā)現(xiàn)再怎么心如止水,也控制不住她對戚衛(wèi)國的恨意,就連感覺到懷里穆雪素因為她的話而抖了兩下,她也控制不住自己。
戚衛(wèi)國卻沒有像以前那樣粗著脖子紅著臉的朝她吼,沒再用她姓戚的身份來教訓她的出言不遜。
她甚至看到他那干燥得有些裂紋的嘴唇似乎動了動,卻又抿緊了,眼神黯淡的垂下了眼皮。
“沫沫,別……別這么說你爸爸?!蹦卵┧剌p輕退開了,依然拉著戚沫的兩只手,央求的看著她搖頭。
“阿姨,你跟我來。”戚沫暗嘆了聲,就算她再怎么痛恨戚衛(wèi)國,她卻不能恨穆雪素。
這是公司門口,實在不是個談話的地方。
來來往往的人太多,和歐尚卿的關系傳得沸沸揚揚,幾乎都認識了她。
她帶著穆雪素去了公司對面的咖啡廳,過個馬路的幾步路中,穆雪素幾次都腳步輕浮的差點摔倒。
戚沫半扶半攙的好不容易將她帶到雅間,沒問她們要吃什么,就擅自作主點了幾道甜點和水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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