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老頭子將我放在特訓營的時候,我背著比你重兩倍的沙包上山下山,還要保持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到達指定終點。所以你這點重量在我這,真不算什么?!?br>
歐尚卿一邊走著,一邊臉不紅氣不喘的跟她聊天,還真跟他剛才一個人上山時一樣沒壓力。
戚沫愣了一下,在他后面做了個懊惱不已的表情:“所以你剛才說背過比我重的東西,是你訓練時背的沙包?”
“不然你以為是什么?女孩子?”歐尚卿好笑的問。
“我什么也沒以為??!”心虛的否認,所幸他后腦勺上沒眼睛,否則一定能看到她這會兒的臉有多紅。
“你跟我在一起三年多,一定知道我有多潔身自好,冰清玉潔,怎么可能會背那些女孩子呢?你說是不是呢?”歐尚卿托著她往上掂了掂,幾句話的功夫又沒了正形。
“是啊,跟著你三年多,自然知道你是不可能背那些女孩子的,但男孩子就不一定了?!逼菽α诵Γ@些年她可沒少聽他和男的傳緋聞。
“我發(fā)誓,我對男人沒興趣。”他說著,豎起右手三根手指起誓,單手托著她走。
戚沫竟也沒覺得自己的身子下滑,心里不禁暗自感嘆:單手托住她一個近百斤的人,這臂力得多大呀?
不過想歸想,她還是抓緊了他的肩膀,有些無奈:“你說就說,不舉手就起不了誓了嗎?”
“形式不做到位,顯得不虔誠?!彼槐菊?jīng)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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