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要跟我說的嗎?”逃避應(yīng)該不是她戚沫會(huì)做的事吧?
“說什么?”戚沫低下頭,指甲在沙發(fā)上描繪著皮面上的紋路。
“比如你的過去?反正時(shí)間還早,睡不著不是?閑著也是閑著,不然你想跟我躺床上……”
“聊聊天也挺好!”戚沫忙打斷他無限旖旎的后半句,剛才的抑郁被他一句曖昧的話給帶得跑偏了。
歐尚卿輕哼了聲,他的自尊心又受到了億萬次暴擊。
“總裁……”原本想問他聊什么的,突然他一個(gè)眼神殺過來,她緊緊閉牢了嘴。
“叫我什么?”帶著一絲威脅的語氣,陰沉沉的問道。
“歐……尚卿!”她閉了閉眼,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
“叫老公試試?”他打趣著戲謔了句,記憶里,她曾這樣連名帶姓的叫過他幾次,卻都不是在美好的回憶中。
“滾!”戚沫咬著牙,惡狠狠的嘶吼。
“臉這么紅,這么容易害羞,以前都不知道你臉皮這么薄?!彼α耍焓帜罅讼滤哪橆a,粉嫩細(xì)膩,手感是真的不錯(cu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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