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沫點(diǎn)頭,按了關(guān)門鍵。
歐尚卿不喜歡很多人擠在一部電梯里,雖然他沒有設(shè)置什么專用電梯,但公司的員工都很有眼力見,但凡遇到電梯里有他在,都會自覺搭乘下一部,絕不會跟他同一部電梯上下。
電梯繼續(xù)上升,戚沫的思維還停留在剛才他說的話上,斷片?
她昨晚確實(shí)喝酒了,心里煩悶,就在自己家里喝的,喝了幾杯紅酒。雖然她確實(shí)斷片了,不記得昨晚喝酒后自己做了什么,但她早上是好好的在自己床上醒來的,所以他是怎么知道她昨晚喝了酒的?
擰著眉,她考慮再三,還是想問清楚他是怎么知道她喝了酒,還斷片了。
“總裁,昨晚我是一個人喝的,在我自己家里喝的,請問,你是怎么知道我斷片的?”嗓子啞了這種問題她就不問了,兩次喝酒兩次啞,他一看就能總結(jié)出來。
可是斷片這種事,若不是跟她共同經(jīng)歷過什么事,是不可能光憑眼睛或是想象就能判斷的。
歐尚卿看著她,久久沒有開口,久到她的眉頭都打了結(jié),臉色漸見不耐時,他卻突然抬手,食指輕輕戳著她的額頭。
額頭上溫?zé)岬挠|感,傳遞著一股酥麻的感覺迅速在神經(jīng)末梢散開來,戚沫愣住,不解地看著他,也忘了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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