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一整個晚上,一會兒發(fā)高燒,一會兒冰得跟掉進冰窖。她只能不停的給他掀掉被子、蓋上被子,出汗了擦汗,高燒了冰毛巾敷額……
直到四五點鐘,他才穩(wěn)定了下來,不出汗,也不高燒,不燙不涼剛好。
戚沫多次確認他的體溫恢復(fù)正常后,才爬回到客廳,累得一頭栽倒在沙發(fā)上,再也爬不起來。
手機上設(shè)置的六點半的鬧鐘響起,大抵是昨晚上太累,早上睡得太遲,戚沫連鬧鐘響的聲音都沒聽到。
隨后便被人按掉,并關(guān)機了。
歐尚卿看著沉睡的戚沫,這個面冷心熱的女人,嘴里一邊說著死都不會看他一眼,一邊卻在為他擦汗,用心照顧了他一個晚上。
蹲下身,端詳著她睡著時的樣子,這不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睡著。
可是比起前兩次,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他也說不上來哪里不一樣,就是看著越發(fā)的可人了。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輕輕觸碰她的臉頰,她的皮膚是真的好,光滑水嫩,會碰上癮。
臉上被什么東西弄得癢癢的,戚沫無意識的撓了下臉,又揮了揮,估計是將他的手當成了蒼蠅或蚊子。
抱著抱枕側(cè)了個身,咂巴咂巴嘴,嘟嘟噥噥了句聽不懂的夢話,又陷入了夢鄉(xiāng)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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