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先生?”戚沫悶哼一聲,果然是他!
“您昨晚喝多了,吐了一身,所以歐先生就……”
“好了我知道了,謝謝?!逼菽舆^衣服,無顏再聽她說下去,關(guān)上門躲回房間。
她人生中僅有的兩次醉酒,兩次都跟他搭扯上了,兩次都在他面前出糗,這是什么孽緣?
這種事情一而再的發(fā)生,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么拿正常心去面對他,怎么再強裝鎮(zhèn)定自然的跟他說話。
一次可以推托成意外,那兩次呢?
豈不是蓄謀已久?
“戚沫,你到底還能不能行?。∧闶遣皇峭浟嘶貒莵砀墒裁吹牧??再這樣下去,你干脆回去過從前的生活就好了,何必在這里作死自己?”
對著鏡子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恨自己不成鋼。
手機鈴聲在外面響起,她用力閉了閉眼,跑出去找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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