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吃醋了,剛才她還拼了命要保護李紅順利生產(chǎn),孩子一生出來心理就不舒服了。不過這也正常,女人是天生缺乏安全感的動物,手里務(wù)必緊緊抓住點什么東西心里才踏實,即便如余昔這樣的女強人也不例外。
我苦笑了一聲說:“嗨,你想哪里去了,你又不是不能生,明年我們也生一個就是了。”
“你想得美,”余昔輕蔑地說:“生孩子受苦的是女人,你們男人一哆嗦就完事了,接下來都是女人吃苦受累,你們躲在一邊看熱鬧,還說些不著調(diào)的風(fēng)涼話。哼,我才不給你生呢?!?br>
我笑了一聲,柔聲說:“不想生就算了,丁克也蠻好的。生孩子是有點辛苦,養(yǎng)孩子更辛苦?!?br>
“你……”余昔猛地站起來,氣呼呼地瞪著我,胡攪蠻纏道:“你什么意思!想跟我玩丁克,門都沒有啊,我爸媽還等著抱外孫呢。”
這女人一旦不講理,你里外都不是人,男人本來有理,越講卻越?jīng)]理了。我搖著頭苦笑不止,不想繼續(xù)跟她辯解。
余昔氣呼呼地挑釁道:“你說話呀,怎么啞巴了?理屈詞窮了吧?!?br>
我不理她,眼睛盯著產(chǎn)房門口,心焦地等待著護士抱孩子出來給我看。等了幾分鐘,護士用小棉襖包著一個嬰兒從產(chǎn)房里出來,走到我面前遞給我,柔聲說:“呶,這是你兒子,看看吧,長得可真漂亮呀?!?br>
我沒抱過嬰兒,伸出手卻不敢抱,只能低著頭仔細(xì)看眼前這個被稱為兒子的小東西。眉眼長得確實特別像我,一臉的靈秀之氣。我看他的時候,他也睜著天真無邪的眼睛看著我,眼神異常的清澈,像一汪泉水。
余昔伸手抱在懷里,看著孩子笑了一聲,柔聲說:“小家伙真是可愛呀,嗯,沒錯,一看就是你的種,壓根不用做親子鑒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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