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這么說,余昔卻沒有將手抽回去,被我緊緊地握在手里。她的手十分小巧,手指細(xì)長,柔若無骨。握著余昔的手,我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厲害。
我說:“你要不要緊?我看你走路都搖搖晃晃的,如果頭實在暈,要不我們走吧。”
余昔神色茫然地問:“我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再……走走吧?!?br>
余昔繼續(xù)往前走了兩步,我被她拖著往前面繼續(xù)走,但她的腳步越來越虛浮,身體搖擺得越來越厲害,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掐了掐太陽穴。
我?guī)状稳滩蛔∠霌ё∮辔舻难?,但又有點膽怯,強(qiáng)摁住蠢蠢欲動的手腳,忍住了。往前走了幾步,我看到路邊有一條空著的長凳,對余昔說:“要不我們在這里坐坐,休息一下?!?br>
余昔點點頭說:“也好,我覺得頭越來越暈了,不過冷雨夜真的很舒服,你說呢?”
剛下過雨,石凳上有不少雨水,我伸手在石凳上擦了擦,又從兜里掏出幾張紙巾把水擦干,扶著余昔讓她坐下來,我也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我坐在余昔身邊,身體幾乎貼著她的身體,嗅到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青蘋果的氣息,心頭跳得越來越快。又聞到了這種熟悉的味道,正是記憶中那股若有若無的氣味。多年以前,我對這種氣味迷戀異常,它甚至常常進(jìn)入我的夢想,讓我在午夜的睡夢中驚醒。
雨似乎停了,一陣夜風(fēng)吹來,風(fēng)中夾著著雨水和綠葉的氣息,凜冽中帶著一股涼意。余昔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肩膀抖動了一下,嘴唇都有點顫抖地問:“你……冷嗎?”
我說:“我不冷,你好像有點冷,要不要我把外套脫給你?”
余昔說:“不用,我……真涼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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