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上加了把勁,用力扣住李沐揚的手腕,手指尖幾乎掐進她的肉里,眼睜睜看著她的臉色一點點變成豬肝色。我咬著牙惡狠狠地說:“你休想!不要以為你們設(shè)計這條毒計就可以一石二鳥,我告訴你,這是我自己的事,跟余昔無關(guān)。別說她不會跟你去,就算她想去,我也決不答應(yīng)?!?br>
李沐揚腦門上的冷汗流下來了,她的嘴唇變得烏青,瑟瑟發(fā)抖地說:“這,這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深爺?shù)拿睿乙仓皇欠蠲惺?,你不要為難我。”
我憤慨地說:“什么狗屁的深爺,掉了牙的豺狼而已,一條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什么東西!我提醒你,他這是成心找死。我們放他一條生路,如果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偏來,那我只能殺了他?!?br>
李沐揚望著我堅毅的目光,眼神慢慢的渙散,之前臉上那種愚蠢輕松的表情逐漸淡去,她小心翼翼地說:“是……是,我……”
我繼續(xù)問道:“你告訴我,你跟深爺是什么關(guān)系?他是不是把你當(dāng)成李紅的替代品?李紅不在的時候,拿你的身體來發(fā)泄性欲?”
李沐揚驚愕地反問道:“你……你怎么……”
我冷笑著說:“你是想說,我怎么知道?我當(dāng)然知道,像你這樣的蠢貨,根本就不了解男人。我告訴你,一個男人身邊也許女人無數(shù),可他一輩子只可能愛一個女人,明白嗎?”
李沐揚懵懂地點點頭,低聲說:“懂,我懂?!?br>
余昔出現(xiàn)在我身邊,若無其事地望著李麗說:“韓博深想見我?”
李沐揚狐疑地望著余昔,半天回答不上來,過了會才點點頭說:“是的,深爺……不,韓博深是這么說的。他讓我轉(zhuǎn)告你,紅樓一別,十分掛念,希望大家能坐下來一起敘敘舊?!?br>
“敘舊!”余昔冷笑了一聲,鄙夷地說:“我們的同窗之情早已在血戰(zhàn)紅樓那天夜里一刀兩斷了,哪里還有情義可敘?!?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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