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煩心事讓人越想心理越灰暗,多想無益,我熄滅煙頭,躺下來重新閉上眼睛,逐漸就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晨睜開眼時已經(jīng)是早晨八點鐘,這一覺睡得瓷實,連日來的疲乏一掃而光,感覺精神抖擻。我扭頭看了看,躺在身邊的蔣雨姍已經(jīng)不見了,我起床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來到衛(wèi)生間洗漱。
洗漱完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看到蔣雨姍正在餐桌上擺放碗筷,她看到我起床嫣然一笑道:“你醒啦,快過來吃早點吧?!?br>
看到她明媚的笑容,我心里一陣暖流涌動,對她突然多了一份感激。無端的,我一直認為早晨能爬起來給男人做早點的女人都是賢妻良母,至少是個好女人。
我笑了笑,走到餐桌旁坐下來,接過蔣雨姍遞過來的碗筷,低頭夾了一根咸菜放進碗里,喝了一口稀粥抬起頭說:“嗯,好吃?,F(xiàn)在我覺得你真是個不錯的女人,能給男人做早餐的女人都是好女人?!?br>
蔣雨姍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坐下來喝了一口稀粥,笑著說:“得了吧你,你心里是怎么看待我的,我門清,不用這么虛偽的奉承我。”
我搖頭苦笑了一聲,不做辯解,悶聲吃粥。蔣雨姍吃了兩口粥,抬起頭看著我忽然問道:“我還差點忘記問你了,老周是被你們抓進去了,罪名也基本坐實了,可你們市政府打算如何善后?他留在我們公司的資產(chǎn)如何處置?該不會政府直接沒收充公了吧?!?br>
我抬起頭,驚愕地望著蔣雨姍,不明白她為什么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個可怕的想法。我遲疑了一下,愣怔地問道:“我不明白,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蔣雨姍反問道:“你認為這根本不可能嗎?可是據(jù)我所知,很多地方一旦企業(yè)家涉案,或者因為牽扯到政治斗爭,失敗后他們的財產(chǎn)都會被罰沒。”
我擺擺手,自信地說:“你想多了,這種擔心純屬多余,是不是有人跟你暗示過什么?”
蔣雨姍嘆了口氣,搖著頭無奈地說:“哎,那倒沒有,在我們這個國家辦企業(yè),企業(yè)家不僅人身沒有安全感,連財產(chǎn)都不安全。行政命令往往高于法律,所以才有那么多大老板賺到足夠的錢就移民了,將財產(chǎn)轉移到了境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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